走了四次,才开始认识。
2022.11.12 星期六 壬寅年十月十九 晴 有微风 去的路上,吴先生指着车前说:““一”快看,树叶在跳舞。”车开过去,地上的落叶跟在车后面,像是在跳舞。听到这句话,还是有些激动,眼泪花都出来了,吴先生从不会注意这些。我们还是把车停在了预制块加工厂旁的那块空地上,这里刚好是上山小路的路口处。金钱松的叶子铺了一地,踩上去软软的。在这条路快走完的时候,在地上捡到了几颗黄色的果子,看起来像南酸枣,不确定。捏手上走了一段路,还是决定尝一尝。咬了一口,哇,真的是。下山的时候下到沟里面,捡了一小袋。原来第一次看到那挂满果子的树,就是南酸枣。在这里遇见一位大姐,问能否帮她拍张照片。事后她主动给我们仨来了一张。他俩走过拐弯处,这里修有一个消防水池,第一次来的时候刚好再施工,“一”看的不肯离开。这次来,路两边再埋穿电缆用的管道。
这次,“一”熟练的抓住藤蔓,或利用露出地面的树根,爬上大斜坡。我跟在后面,看见落在地上的花,如玉般温润,它是谁的呢?抬头寻找,无所获。第一次爬上这崖边的岩石,我牵着“一”的手站那往下看,我说:“妈妈有点怕。”“一”回道:“我也有点怕。”我站在坡下面等着上面的人下来,发现了一种红红的果子,长得像怪兽。在午朝亭,听旁边大爷讲关于这座山上一口井和一座庙的故事。他在书上或是什么地方得知关于这些遗迹的讯息,就上山寻了数次,至今无所获。站在山顶瞭望远方,山连绵不断,似乎无穷尽,城市很小,在山与山之间的平地上。沿着山脊线,翻过一座又一座山峰,回望,午潮亭在远处的山顶上,是那国画中的一小点。我们把今天带回来的果子和叶子摆在了桌子上,“一”说这是超级选购。2022.05.21 星期六 壬寅年四月二十一 晴 停好车,我在边上转悠,在坡脚下发现了这种果子。看着不是很友好的样子,从外貌来判断和蓬蔂应该属于同一科属。后来问了朋友,原来它也能吃。此时这沟里没有水,爬下去捡到一根棍子,上面的纹路,像字又像画,让我想起东淠河河岸沙地上蛤蜊爬过留下的路径。相较上第一次走这条路,“一”的身手矫健了许多,吴先生还是小心翼翼的跟着。翻呀翻,过了一座又一座,实在不行,就滑下去。回头,一串的山在那后头。
满树长满了红红的果子,像迷你版的构树果,叶子不管是触感还是形状,两者都相差很远。
2021.12.25 星期六 壬寅年十一月二十二号 有雪考虑到雪天路滑,改从牌坊处上山,沿着修好的游步道走。发现了一些石鼓和破损的石龙,和亭子那里的一样。一路上山,原来在斜坡上听到的人声是这边发出来的。远处的山已经积雪,今天的风特别大。提议到亭子吃午饭,完全没有考虑到山顶的寒风。迎着风吃了午饭。倒了两杯茶放在石凳上,等要拿起来喝的时,已经冻在了上面。2021.12.11 星期六 壬寅年十一月初八 有雾在软件上找到了午潮山的路线,有个小环线,一个大环线。来前,知道从第二公墓上山,但当看到密密麻麻的墓碑,还是有些害怕。
拍这张照片时所站的位置时,时“午潮山惨案”遗址纪念碑所在的位置。
走过金钱松林,我们又来到大路上。吴先生说,这样一直沿着大路走也不错。我和吴先生说,我们再往前走一段,就条岔路,从那边上山,最后往那边下来(我指着上方高高的山)。吴先生看了看地图说:“拐上去是大路。”那么陡的山,上面是山脊线,怎么也不可能有大路,但也没反驳。走到前面的分叉路口,我倆又产生了分歧,吴先生认为这条小路绝对不会是上山的路,我认为有人走过而且和软件的路线吻合。最后我说:“还是要听我这个山哈人的。就这么走。”“一”不懂什么意思,不停的问。我说:“妈妈是山哈人,爸爸是乡下人,你是城里人。”“一”为了证明自己也是个山哈人,跟着往前走,让爸爸不要拖他的后腿。走到这个斜坡脚下,发现地图与现实的差距,完全没想到会这么陡峭。双手并用的爬上去。亭周围铺满了雕花的石板,这块上面有个“亭”,还刻有时间,或许均是旧亭的遗物。吴先生想沿着台阶路下山,最后还是被我说服,走上了山脊线上的路。上山下山,走呀走,有种不知何时能下山感觉。“一”有些走不动,但为了成为“山里人”,说自己不累。走到后面,捡到了一根棍子,给自己编了个故事,他是辆破碎机,把这山脊线的岩石都破碎掉。时间一点点过去,吴先生有些着急,不停的看还有多少路程。回望走过的山峰,午潮亭在最远处那个平坦些的山顶上。回来后,“一”说自己爬了一座很难爬的山,似乎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,变化从这里开始。